房卡“滴”开锁。
一进门的桑酒敏锐的察觉出不对,屋里有人。
桑酒继续脱高跟鞋,假装没发现,手指伸进包里面摸枪。
指尖刚碰触到冷硬的枪支,黑暗中,鹤砚礼低哑寒沉的声线传来,“回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唔!”
惊讶中的桑酒没来得及说上一句完整的话,就被鹤砚礼压在墙壁上吻住唇瓣。
包包掉落在地上。
鹤砚礼毫无章法的吻,生疏莽撞,粗沉灼烫的呼吸中,他牙齿磕破了桑酒的唇瓣。
尝到丝缕血腥味,鹤砚礼高大紧绷的身躯僵硬了一瞬。
桑酒暗喜,蹙眉娇怨,“鹤砚礼,你怎么连接吻都不会,我教你……”
“你先把微博删掉。”
桑酒一时懵掉,“什么微博?”
鹤砚礼浸透情欲的嗓音哑沉又冷戾,“你和别的男人,当我死了的微博。”
“桑酒,你别忘了,你是鹤太太。”
桑酒恍然明白了鹤砚礼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可,
不够。
不够疯。
桑酒偏要试探鹤砚礼的底线,临界点,她笑,红润流血的唇瓣,勾出毫不在意的弧度。
“你是……后面要加三个字,守寡的。”
“连在一起就是,你是守寡的鹤太太。”
“鹤砚礼,你木讷无趣的,和死人也没什么区别。”
“你是懂你的,是懂形容的,我、不、删!”
很快。
桑酒就被沉着脸的鹤砚礼单手扛上肩膀。
撂上床。
压下来的鹤砚礼,第一次让桑酒切身体验到“疯”字。
那一晚,桑酒得偿所愿。
那一晚,桑酒删掉了让鹤砚礼深受刺激的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