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落在鹤砚礼修长的手指上,一个袖扣,他弄得慢条斯理,筋骨随着动作清晰,莫名张力色气。
不可避免的,桑酒想起鹤砚礼掌心指腹的薄茧,似蕴含电流,软人腰骨,一如鹤砚礼完美无可挑剔的脸,很顶。
桑酒抿唇干咽了下,眸光从鹤砚礼挑动的长指,转落聚焦在他贴着创可贴的手背。
她眉尖微蹙,不太理解鹤砚礼对创可贴的热衷。
“你有创可贴癖?怎么连输液针眼也贴?”
桑酒直接攥住鹤砚礼的大手,上前小半步,距离更近,她一边碎碎念科普创可贴癖好的正确使用玩儿法,一边轻柔小心地揭掉他手背上的创可贴。
“输液针眼贴这个容易闷红,会痒儿的……”
鹤砚礼没有反驳癖好这个词儿。
桑酒便一本正经的授课,声软认真,“你要贴在敏感完好的皮肤上,比如喉结,还有你的蝴蝶区域,让另一方,帮你……”
话音止在暧昧处。
怎么帮,成年人心照不宣。
桑酒玩雪冰凉的手指尖,轻缓地撕揭起创可贴的一角,粘黏感脱离皮肤的一瞬间,鹤砚礼淤青积血的输液针眼,泛起细微疼痛的刺痒感,脊椎过电,酥麻噬心。
鹤砚礼呼吸发紧,锋利的喉结无声又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抽回手,面上冷淡疏离,好似古井无波,迅速撕下剩余的创可贴,转身去找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