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十分善解人意,宽慰,“没事,吃皮就好。”
秦少煜:“……”
秦少煜疯狂向鹤砚礼眼神求助,好歹替他说句话啊,他是为了谁才得罪这小萝莉活祖宗的啊,结果,鹤砚礼漠然垂眸,慢条斯理地吃着虾饺,视而不见。
就好像秦少煜是小萝莉的玩具,卸胳膊卸腿儿,玩残玩死,无关紧要,小萝莉开心最重要。
秦少煜:“……”
我这自作孽不可活嘴贱活该如履薄冰的凄惨一生啊!
横竖躲不过,秦少煜咧着嘴用牙齿咬了一口榴莲外壳的尖刺,忍痛,起身,面朝桑酒,虔诚鞠躬。
“对不起小嫂子我错了,以后我这嘴再也不碎了。”
下一秒,秦少煜面朝鹤砚礼,虔诚鞠躬,一个也得罪不起。
“哥,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掺和你们两口子的事了。”
从鹤砚礼提起婚戒时,桑酒就已经猜到鹤砚礼秋后算账了,只是没想到他连秦少煜也一块教训了,而且看样子教训得很惨,很致命,不然大清早的秦少煜不会上门求放过。
桑酒勉勉强强接受了秦少煜的道歉。
佣人撤下一盘榴莲,一盘螺丝钉,秦少煜如释重负,乌云散开,拿起筷子开始炫饭,一口一个小笼包,跟自己家似的。
“欸哥,我听那什么柚子说,你要跟小嫂子离婚?真的假的啊?好端端的为什么离啊?鹤老爷子能同意吗?”
鹤砚礼:“……”
“欸小嫂子,你应该不会同意跟我哥离婚吧?离了,谁还能盘下整个珠宝拍卖会,让你批发进货,让你尽情挥霍,让你把钻石当冰糖玩儿?”
桑酒:“……”
妈的,这货嘴真碎,缺根筋吧。
桑酒无视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的秦少煜,冲一旁候着的佣人挥手,“榴莲螺丝钉,秦少爷又想要了。”
后知后觉又掺和进去的秦少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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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煜是绕开保镖,骑机车偷溜出来的。
来这一趟的本质是,求鹤砚礼给秦董打个电话,取消对他的软禁。银行卡限额,没收跑车,这些他都可以勉强接受,但是让一个夜夜笙歌野惯了的浪荡公子哥宅在家,秦少煜受不了,要疯掉,每一秒万蚁噬心。
但这一趟的结果是,鹤砚礼一通电话过去,提醒秦董安保漏洞,三言两语,秦少煜的软禁天数翻倍。
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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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
桑酒随鹤砚礼上车,去见鹤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