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镇南大将军的麾下副将来求兵器。穆大师就有些纠结地望向了苏瓁。
苏瓁温润如玉地笑了笑:“无妨,那我就随大师一起去见见刘副将吧。”
说罢,他便起身走出了后院的这间小屋,而穆大师也赶快嘱咐自己的一名学徒随苏瓁的两名贴身侍卫,一同留在这小屋之中看护宝刀。
就在苏瓁迎向那名向着后院而来的刘副将的时候,原该静静放置在小桌上得那一对双刀,突然微不可查地抖动了一下,接着室内一直燃着的牛油大蜡突然一暗,两名侍卫和那名学徒就觉得脑内仿佛被重锤击打了一下似的,瞬间便两眼一黑。
饶是两名侍卫身强力壮,元气雄浑,也是强挺着眩晕站在原地缓了好半天,这才双眼逐渐恢复了视物功能地缓过来了一口气。
结果恢复回来以后,侍卫第一眼就发现原本放置在桌上的一对双刀现在是踪影皆无。
“啊!”两名侍卫来不及管那倒在地上的学徒,全都控制不住惊讶喊出了声。
随后他们就止不住哆嗦地满屋寻找,找了半天未果后,一个侍卫拔腿奔去前面报信,而另一个则飞身上房,四处地寻找起偷刀贼的踪迹来。
“什么!!!”苏瓁听见下属的禀告以后,顿时全身的血液都凝成了冰。
他以最快地速度奔到了后院的小屋中,有些失态地前后左右胡乱翻找了起来,同来的刘副将也赶快派出手下,同着苏瓁手下一起仔细地寻找不翼而飞的双刀。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什么痕迹和线索都没能寻得到。
刘副将赶快一边安慰苏瓁,一边陪着苏瓁一起去官衙报案。
这一路骑马奔去官衙处的苏瓁脑子都是昏沉沉的。他这人虽然爱好颇多,但是对兵器的热爱却是最最深厚的。
刚到手的绝世宝刀,才两个时辰就被歹人给横夺了过去,说起来,这哪儿是夺刀啊,这简直就是夺去了他半条命。
从诚惶诚恐迎出门的宋知县那里出来以后,苏瓁越想越气,越想越恼。这个该死的贼人!等抓到以后,自己一定要亲手砍了他的狗头才能方解心头之恨!
而在砍了那个贼人之前,他一定要把陶巅揪着衣领地拎在手里,让他清清楚楚地说明白这两口宝刃究竟是从何而来的!没准他还能从陶巅这里找到口子,再白得几件宝兵刃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