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闫公子这才笑道:“好一个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才这么大点儿的年纪就能对自己这么狠。我刚刚还真是看错了你了。你想错了一件事,我确实是想让你到我府上当个书童的。可你现在这样子,你还是留在这里好了。”说罢,他便起身走向了门外。
“谢公子。”陶巅不卑不亢地对着闫公子作揖道。
闫公子没说第二句话地信步走出了这个门。
“哎呦!造孽啊!好好一个小哥儿!还不快拿药来!你怎么,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我可告诉你啊!你没有了这张好面皮,你在我这里只能当个小厮,打杂烧火!”媚娘手都有些抖地对着陶巅喊道。
下人马上拿来了金创药,递给陶巅,让陶巅自己敷在脸上。
陶巅从容自若地将药粉都敷在了脸上,然后说道:“谢妈妈。”
“快带点儿把他给我带出去!还有地上给我收拾干净了。造孽啊这一天天的!”媚娘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心情简直差劲到了极点。于是就赶苍蝇似的将陶巅给赶去了楚馆的内院后厨房里。
狗儿此时正带着陶巅向后院的厨房里面赶,一边走一边牙疼地看着陶巅道:”真没看出来,你个风一吹就倒的小东西还竟然有着这么硬的骨头,这,你,你发癫啊你!!!刚才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你?一下子不够还来两下!啧啧啧,你可真不是人!
让你闹,这下好了吧?放着清福不享你非得去吃那下人的苦。
哎,世风日下,你真是不当人子啊!”
不当人子?陶然满不在乎地笑了 一下,我爹娘都不知道是哪儿去了,我还不知道是不是人生的呢。说我是不当人子也对。
不一会儿,狗儿便带着陶巅走到了内院的厨房里。
那厨房里有两个眉眼都是官司的老妈子。看见陶巅这样儿也不以为然,听完狗儿的训话,就自顾自地洗菜做饭,根本就没把陶巅当回事儿。
陶巅自然也懒得搭理她们。
人间的疾苦与我有何干系?
晚上的时候,他被安排在了一个靠近前院,噪音很大的偏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