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闹市的一条街里行“碰瓷”了几家脂粉场以后,那汉子终于是碰见了一个熟人。
正巧那个熟人还是这条街上最大青楼的新晋的归公,是人都称他为“狗儿”。
于是狗儿在一番攀谈后,便笑容可掬地领着这汉子,而汉子手里拎着陶巅地一路行到了狗儿在职的那家楚馆之后。
入了后门,穿堂过室,终于到达该馆腹地以后,陶巅便见到了一个还算是好看,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
“狗子。什么事儿啊?哎~~~~我还没有睡够呢。这么急忙忙地就把我给唤醒了过来,你最好是有急事。”那个一看就是当家人的老鸨看了一眼汉子手里的陶巅,又高傲地转过身去,用手娇媚地捂着红唇打呵欠:“啊~~~~嗯,这是哪儿提来的小乞丐?被人给砍了?”
陶巅鄙视地望着那老鸨脸上正在下落的铅粉。心里冷笑一身个,呵呵,老不要面皮的,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带妆睡觉。抹得越厚,脸就皱得就越快。就你那张惨白的脸撞见谁谁不害怕?
“啊,媚娘,那个,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想跟您做个小买卖。”叫做狗儿的小归公赶快哈巴哈巴地斜肩谄媚道。
“不就是卖个丫头吗?就是这个吗?嗯。这丫头看着还凑合。多大了,什么出身?”媚娘又半卧在美人榻上,懒洋洋地,一副打不起来精神的 样子。
“问你呢,你多大了!”那汉子对着陶巅低吼道。
陶巅看了看他,一声没出。我哪儿知道我多大了!我来之前就已经23了。这 原主的脑子都已经恢复出厂设置了,你让我去哪儿读数据?
“啊,他12.”那汉子一看陶巅不做声,干脆都不问了。问什么啊?直接编不就得了。说瞎话 谁还不会?
媚娘看了看陶巅,然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地在旁边丫鬟的服侍下起身坐了起来。
丫鬟给她穿上绣花鞋,她这才一路三摇,仿佛是个蛇精似的蜿蜒到了陶巅的面前。
还没等她开口,陶巅就冷冰冰且有些体虚地说道:“我不……是,是娘们儿。”为什么有些口吃和吐字困难?
啊 ?那老鸨顿时就张大了嘴。半晌后,她刚要说话。陶巅便卡着点地抢在她前面说:“他……绑,绑绑绑匪。我是,好人。”说着这话的时候,他转头一看正拎着他的汉子。
“不想活了 是不是!!!”那汉子一拳捣在了陶巅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