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受牵连?”纪徐清看着林珎,柔声笑问道。
不夸张的讲,听了这话的余优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她就没见过纪徐清用这种语气讲话,要不是还有话没说完,她真想现在就走,离开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冒出让人腻到自带结界的场合。
林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理智分析道:“无论借条上的名字是不是我妈心甘情愿签下的,签的既然是她的名字,明显茜茜针对的是我,她清楚我拿不出这个钱,一旦我继父输光这些钱,我要帮我妈的话只能问你要,你愿意给,有了这次,就会有下次,一次又一次,总会到你不愿意给的时候,你要是一开始就不愿意给,那她也能让我明白,我在你眼里的份量,无论哪一种,最终的结果就是夫妻离心。”
夫妻离心?纪徐清饶有意味地把这四个字在唇齿间细细琢磨了一遍。
“结果恐怕会让这位大主播失望。”他含笑说道,“我说会买这个账,可没说我会付她这个钱。”
林珎眼神一亮,“所以也没有要我和我妈断绝母女关系的意思?”
一段亲子关系让他的妻子痛苦,斩断它未必不是一种解决方式。在了解林行一在自己妻子心目中的地位前,纪徐清确实有这种盘算,在那之后,他知道这是行不通的下下策,她刚才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自然。”他爽快地给了她一个让她安心的回答,“需要当断则断的人不是你,所以我也赞成你和你妈谈一谈。”
“谢谢。”林珎有些不好意思,为他的通达,也为自己刚才过度的反应。
纪徐清长眉微挑,灼灼目光悠悠巡过她粉嫩的双唇,耐人寻味的沉默不语。
林珎几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可这里毕竟不止他们俩人,她犹豫着没敢凑上去。
随即又想,自己这算是哪门子的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