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没必要争辩。”纪徐清懒得再把过河拆桥摆上台面,因为显然她就是这么做的,而且她要是会因为愧疚这点就放弃跟他离婚,早就松口应允下来,他再一次强调了一个事实:“因为四年前跟我结婚的人是你。”
林珎不放弃:“离婚了可以再娶。或许你下一任跟你更恩爱,更有助于你对外的商业形象呢。”
“听起来倒像是为了我好。”纪徐清冷笑,“不如你说说,为什么一定要离婚?”
秀美的双眸里在今晚第一次现出闪躲,纪徐清便知道被他抓住要点,他不急着追问,静静等着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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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林珎避开他越来越炙热的眼神,“我要弹琴,没办法一心二用再做好纪太太。”
纪徐清嘴角牵出一抹笑,平淡的语气中多了一丝缱绻蛊惑:“协议就在那里,我不能也不会用婚姻约束你继续弹琴,这本就跟你做纪太太不冲突。”
既然被他看穿,她知道分居两年这个条件就很难再成立,即便她有意避开他,他随便一次主动来找她,她辛苦攒的日期就得全数作废。
再加上本身就是合约婚姻,她签的协议里,能主动切割这段婚姻的主动权全在他身上。
明知自己有着不懂感恩的理亏,有着过河拆桥的不义,林珎还是梗着脖子坚持:“我就是一定要离呢?”
这倔脾气是万般说不通,纪徐清终是说道:“国际演奏会,一年不能超过10场,国内演奏会,不限你想开几场,但是你离家的日子,有一天算一天,都要补回来。直到你在我身边待够四年,一千四百六十天,你才有条件跟我谈离婚。”
眼前的女人在听了这话后,一双明眸璀璨神采一下变得黯淡,纪徐清看在眼里,一颗心被牵扯着有些钝痛,但他并没有因此心软。
“我不要有条件。”垂眸思索着的林珎喃喃道,片刻后重新抬头看他,眼中已聚着猎猎光采,她一字一句道:“我要一定能离。”
真是个令人伤心的回答,却也是意料之中的回答。无论是她过河拆桥要离婚,还是她挟恩以报不同意离,他知道只要有一线希望,她总是不会放过。
他展颜一笑,俊美的面容里有着说不尽的轻快得意,“那么,合作愉快,纪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