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压在她身上的人也停下了动作。
林珎诧异地睁开眼,见他直起上半身,眉目生冷地低头看她,一张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情欲之色。
他嗤笑道:“林珎,我想要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用得着用强的?这种心不甘情不愿的戏码我不爱看。”
林珎抿了抿唇,发觉就这么会儿功夫,她的两瓣嘴唇竟被他吮得发肿,上下合在一起,还有些痛麻。
她心一横,拿大腿主动去勾他的,正要往他的腰上扣,被他伸出一只手一把按住。
倍感屈辱的林珎很难再保持平静,哽咽着说出了内心早已认定的揣测:“说好离婚又放我鸽子,还要让我回家住,难道不是为了这个?”
四年前她签了一份协议,和他领了结婚证,得到了所有的好处,而他,领着一个所谓的妻子,仅仅只是在油尽灯枯的父亲面前做了几场戏。
两相对比,林珎并不傻,这场交易里明显是她占的便宜更多。
所以他在离婚前要拿回一点好处,她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理解,并不代表她甘愿。
纪徐清按住她大腿的手惩戒似地掐上一把,细腻的触感以及她微红又倔强的双眸无一不在挑战着他的理智,他嗓音沉沉地说道:“是,也不是。”
林珎哪里还有心思分辨他话里的含义,满心的绝望:“所以做了才会跟我离婚是不是?”
纪徐清盯着她盈满水汽的双眸,还是那句:“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