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啪！”听见顾烨霖的话，沐寒曦眼色一暗，将茶杯重重地置在桌子上，“你叫谁哥呢？！顾烨霖，你要不要脸！”

“就算现在不是，早晚也会是。”顾烨霖丝毫不退让，眼神中满是坚决，直直对上沐寒曦冷冽的眼神。

沐寒曦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哪怕被打得遍体鳞伤却仍是一脸坚定的顾烨霖，心中竟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压下这种感觉，面无表情地说：“有事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我要清染。”顾烨霖语气坚决地说道。

“呵！”沐寒曦似是被他这样的话给气笑了，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顾烨霖，“你要清染？顾烨霖谁给你的勇气？！你凭什么？！”

“我爱她。”

“爱她？你认为你有这个资格？”对他的这句话沐寒曦无感，只觉得有些可笑，“你爱她？可伤她至深之人是你，从小欺负她的人是你，顾烨霖，你的爱，就是这样？”

沐寒曦的话像是刀子一样字字句句扎在顾烨霖的心上，再加上刚才和沐寒曦的人打了个来回，顾烨霖已经有些受不住了，但仍是强撑着，

“我知道在你眼里我不够资格娶她，但我爱她，远比你想象地要深，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要怎样才能让我娶她。”顾烨霖不卑不亢地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