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阿尼玛格斯……”
他艰难的再次说出这句话。
温之余停下了批改论文的动作,目光落在斯内普因太过用力而泛青泛白的手上。
“是,”他不紧不慢的再次回答,“我知道,她是阿尼玛格斯。”
听到回答,斯内普再次沉默。
半晌,他僵硬的松开已经被自己攥得有些发麻的手,终于泄气似的接着问了下去。
“为什么……”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用火烧掉?
为什么,为什么杀人时会露出那副表情?
为什么要笑?为什么在你眼底,我看不到一点对生命的敬畏?
这样问着,斯内普仿佛又像看到了在禁林里的一幕。
男人抬手间就是一道生命的逝去,而面对这样的场景,他从对方那双金黄色的眸子中,却只看到了一股平静的漠视。
他在漠视生命。
温之余当然知道他在问些什么,但对方没有说,他也不会摆上明面。
心底做出打算,他压了压声音,开口解释,“没有为什么。”
“她犯了我的忌讳,我就杀了。”
他的回答让斯内普忍不住侧目看了他一眼。
和早上的不一样,现在的温之余换了套衣服。
丢了那件价格不菲的黑袍,他今晚罕见的穿了件白色西装。
内搭也是白色,甚至还是最近很流行的折边衬衫,打着领带,外面套了件宽松的白色西装外套。
配合着他那张精致得有些过分的脸,这一身,恐怕随便来一个人都得夸上一句神圣高洁。
可对斯内普来说,白色刺痛了他的眼睛。
似乎是不理解对方随手的杀人的理由,他皱眉:“只是这样?”
“只是?”温之余依旧笑着,“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