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温之余试探的问道:“那我回去换身衣服,出来再和教授逛逛?”
逛逛逛,逛个屁。
斯内普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越过面前的人走向地窖:“想逛自己逛吧你!”
黑袍被主人奋力的甩出一个离谱的幅度,狠狠的扇了温之余脸上一巴掌,然后扬长而去。
————
回到地窖的温之余第一时间钻进了浴室,大洗特洗起来。
扣开淋浴,热水喷薄而出一路从头顶淋下来,氤氲热水不断打在四周的玻璃上。
未散的雾气缭绕,很快将浴室包裹成一片白茫茫的状态。
即使天色已经很晚了,但斯内普没有直接回卧室的打算,踱着步子来到了衣架旁。
黑色的西装外套被温之余进门后随手丢在架子上,斯内普拿起来看了看,在胸膛的位置摸到几处被划开的裂口。
裂口很整齐,像是被利器或者魔咒迅速划过,内外两层都穿透了。
怪不得肩带上也有断口。
斯内普抿紧嘴唇,心情复杂的看向白雾弥漫的浴室。
他思索着,准备将西装再次搭上衣架,布料离手的一瞬间,手中传来些许黏腻的感觉。
借着灯光,斯内普看到了手中的一片暗红,没等他仔细辨认,刚放好的西装上悠悠的落下一块东西,恰好掉落在他的手上。
小小的,薄薄的一块。
下意识轻捏了一下,东西很快碎成细小的粉末,从魔药大师的指缝间散落一空。
无论是颜色还是气味,这东西都应该是液体渗透进外套,然后长时间凝固过后的血痂。
而他手上的暗红,应该就是新鲜的,还未完全凝固的血液。
怎么这么多血?真的没受伤吗?
就在斯内普开始怀疑起温之余话中的真实性时,浴室的门终于被推开了。
有过上次的教训,温之余这次特地的披了件浴袍,确定没有太多裸露这才从浴室出来。
赤脚踩上地面,温之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衣架旁的斯内普。
“还不睡吗?”嘴里说着,脚步却不停。
他走路时微微侧身,姿态优雅,犹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面对这样的情况,斯内普目光率先落在了对方故意捂得严严实实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