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之余点点头,把手底下的论文改完,又拿了一份,低头继续改,“和诅咒一样,是家里祖传的。”
提到诅咒,斯内普的脸色白了白,欲言又止的看着温之余。
“怎么了?”
温之余注意到旁边突然停下的声音,抬头询问。
在看到斯内普不太好看的脸色中反应过来刚才的话,连忙再补上一句,“血脉和诅咒不同,算是好的方向。”
斯内普皱眉,在温之余认真且笃定的神情中选择略微相信对方。
可事实证明,他放心得还是太早了。
即使是用上灵力,温之余依旧没在当天改完那堆论文,反倒是被斯内普从办公桌上薅起来,强制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温之余在庄园和地窖四处奔忙,每次待在地窖的时间总不会太久。
再一次看到某人趴在办公桌熟睡过去,斯内普停下了手中正在书写的笔记,缓步走到其身边。
温之余侧着趴在桌面上,沾着墨水的羽毛笔无力垂落在不知道是那个倒霉蛋的论文纸上,墨水从笔尖滴落晕染成一片。
对方的脸就趴在那块,墨水星星点点的将一侧的脸颊一同染黑,在白皙的皮肤上有些显眼。
男人的呼吸很轻,如果不是斯内普耳力很好又靠得近,几乎就要觉得这人已经……
形容的话突然卡住,斯内普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指戳了戳温之余的脸。
很软,但有些凉,轻轻触碰就浮现出一个红印。
温之余额前发丝细碎,似乎是突然之间睡过去没时间整理,有些乱糟糟的,睡颜比平时更加温润。
越看越像一只兔子。
斯内普得出结论,始终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是一条龙,明明前者更适合对方。
抬手帮人将碎发别至耳后,推了推他的肩膀,魔药大师放轻声音。
“起来,要睡回去睡。”
温之余最近在地窖睡着的时间越来越多,最好的是改着论文睡着,最不好的甚至刚进门就趴他身上了。
熟悉的一幕让斯内普不由得想起两年前的时候,最后在逼问下得知可能是阿尼玛格斯和血脉结合出现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