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德拉科应该说得差不多了,温之余开始食用晚餐,原谅他,西方的晚餐确实有些难以下咽,所以他自己备了点。
吃完饭,温之余制止了南隅接着送他去地窖的举动:“你现在需要回去把你的草药课知识再温习一遍,我只是去趟地窖,没必要跟着。”
“我会的。”南隅这样说,但是却没有打算立刻就去。
德拉科在一旁眨眨眼睛,看着两人对峙。
“这是命令,除非你想跟着二长老再学习一下。”温之余难得做出威胁。
南隅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手里的刀握紧又松开:“可是……”
看他这副样子,温之余又狠不下心继续威胁,只能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放心,你家少主不至于随便死在那个犄角旮旯里。”
此时的温之余言之凿凿,彼时的他后悔莫及。
刚到地窖门口还没来得及抬手敲门,美杜莎就看见少年手上动作一顿,随即快速捂住嘴,转身就走。
“哎?你去哪儿?!”美杜莎准备开门的动作一滞,然后就看到少年走了几步之后脚步踉跄直接扶着墙跪倒在拐角。
温之余此时很不好受,和平时的状态不同,今天的洗涤似乎格外猛烈。
一股强大的灵力从心脏反灌入身体,四肢发软,止不住的往地上倒,注意到喉咙里传来的反馈。
他神色一滞,拿开手掌,指尖斑驳的血迹在告诉他身体的现状。还不止,手刚拿开,喉咙里不受控制的又涌出一股猩甜。
红色的血液猛地迸出,喷在对面的墙壁上,少年的面色霎时苍白如纸。
想到现在的位置,温之余扶着墙准备先离开,不然等会怕是不好解释。
只不过人刚顺着墙沿站起,下一刻周身灵力突然溃散,顿时脑子感到一阵眩晕,双眼一黑,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闭眼前,温之余狠狠痛斥了礼堂里的自己。
————
地窖。
斯内普正熬制着解除石化需要用到的魔药,一旁的曼德拉草被处理完丢在一边,整个魔药室都处于一种压抑的状态。
“砰—砰砰——”
门外不断传来敲击的声音,斯内普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管,而是将魔药收汁,缓缓的将其倒入瓶子中。
直到昨晚收尾工作,门口的敲击声逐渐有变大的趋势,已经开始偏向于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