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灵之术，他当然了解，甚至还十分擅长。

因为自己使用剑的缘故，温养剑灵是一个很好提升自己实力的手段。

他自然知道锻灵到底有多么痛苦。

仅是给自己的宝剑锻灵，他都会觉得精疲力尽，在其中若是有一个步骤差错，都足以让他躺个两三天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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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他们这个时代，人类关于灵魂的研究，依然十分浅显。

而林梦雨说的是……她要锤炼自己的灵魂？

周载想象不到那到底会是怎样的痛苦。

仅仅只是他给宝剑锻灵失误时灵魂的疼痛，就已经能够达到十四级了。

孕妇分娩最高是十级疼痛。

“啊？周老师你脸上怎么这么惊讶的表情？”

张零辰穿着浴袍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惊愕再也收不住的周载，好奇地问道。

“喏，老哥给你，”望着张零辰在寻找毛巾，林梦雨便把自己刚刚擦过的毛巾对着少年丢了过去:

“怎么这么香……”

少年低语一声也没思考太多，就那么擦了起来。

“周老师已经准备好了饭了，等会儿我们换好衣服一起去吃呗，今晚早点休息吧~”

“好好好……”

周载的喉结动了一下。

记忆中似乎又回想起了萧启对自己说过的话。

“我们做不到的事情，他们能做到，老周你信吗？”

“你一个当世第一人，我好歹还是个华夏剑仙，如果连我们俩都做不到的事情，还有谁能做到啊？”

……

还是你眼光毒辣啊，老萧。

那么这帮新生代的小鬼，我就在你死之前帮他们挡一下风雨吧。

直到他们成长为参天大树的那一天。

直到他们不再需要我的时候。

“周老师，快来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