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木三路的话被打断，他抬起头看向五条悟，他脸上的笑容好像恢复回来了，连气氛都不再紧张。

可是木三路却皱起了眉，他嘴比脑子快，对着五条悟说教道:“不要这样笑，悟。”

五条悟的笑容不变，他双手插兜弯下腰来与木三路平视。

“为什么？”他问。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句话脱口而出。

“因为你其实并不高兴。”

这下子五条悟没笑了。

“……实在抱歉。”木三路伸手捏捏眉心。

“我习惯了。”他说“不是有意和五条先生对着干的。”

木三路的确不是有意的，只是每每看向那张和悟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庞，他就一阵恍惚，总以为这个人是‘悟’。

家入硝子坐在椅子上，手里夹着一根香烟，没点燃，就那么夹在手指间，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关系。”五条悟摇摇头，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你继续说。”

“我，悟，杰还有硝子，我们是同期。”在五条悟的注视和家入硝子的沉默中，木三路把他原本所在世界的事娓娓道来。

“……最后我死了。”木三路总结道。

“这样啊。”五条悟伸手撑着下巴，他点点头，站起身。

“你做我的学生吧，和这一届的学生一起。”五条悟这样说道。

“啊，啊？”木三路人都傻了。

“这样的话……”五条悟摩挲着下巴思考。

“我就可以听到你叫我‘五条老师’了。”五条悟两只手掌一拍，嘴角勾起，一副对自己的计划很满意的样子。

“……”

木三路:（ – _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