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雍正年间,闽城南台,地方需要招收衙役,年少的我与无咎就此相遇。
我与无咎一见如故,结为知己。我们常一同在城镇治安,为穷困有困难的人家排忧解难,办理大小案件。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和无咎会生死两隔。
清雍正九年五月初五,我与无咎行至酒肆,在酒肆中小酌。
谈笑风生间,忽闻一阵喧闹,一位喝醉的人在酒肆里闹事,他肆意妄为、欺凌弱小,这时酒肆中喝酒的客人起身教训了这位穿着闹事的公子,我与无咎对视一眼后没有制止。
须臾,那个醉酒的人被赶出酒肆,酒肆的变得安静祥和。我与无咎相对而坐、相谈甚欢,直至黄昏,倦鸟归林时才从酒肆离去。
两天后,我收到了素公——我的义兄的信件,关于信的内容我只有依稀的记忆:[边疆动荡,可我的报国之心不曾减弱半分......]
我回信让素公保重,并向他介绍了无咎。
素公是我敬重的兄长,无咎则是我的知己,有他们在,贫乏无趣的生活也会开出有意义的花。
那日酒肆大闹的人,是地方员外之子,欲将此事告上衙门。但是不知为何把过错推给了我和无咎。
“无咎,这件事应该我来承担责任。”
“兄长,我来吧。”
由于我和无咎都想要承担此案的责任,此案被迫暂时搁置。
某日,我与无咎奉命捉拿逃犯,我深知自己若能独自擒获逃犯,或许能弥补之前的误会,我决定独自承担那份责任。
但是无咎与我想的不一样,他提议和我在南台桥下相见,共商对策。
天将下雨,我让无咎在桥下稍待片刻,我回家拿伞。
然而,当我回家拿到伞外出的时候,一场暴雨落下。雨越下越大,南桥被洪水冲塌,无咎因此而身死。
‘无咎,都怪我,如果我出门带了伞,也许你就不会身亡。’
我的内心愧疚万分,自那日后每天只着白衣,无论晴雨都带着黑伞。
一年中元夜,我写下了江城子?中元夜雨有感后,自缢于南台桥下。
‘西风吹梦到江皋,段销魂,落花飘。记得重逢,流水怨春潮。只有青灯相忆否,人去也,惜花朝。
而今休说旧时桥,倩谁描,数声萧。一曲离情,明日暗中宵。此际相思千万缕,清夜永,漏声遥。’
‘无咎,阎罗殿很冷吧,不要喝孟婆汤,等等我好吗?’
不知道为何,我出现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度,我的头有些痛,可能是因为死亡的原因吧。我扶额,想起了那个小姑娘令狐绯的请求。
无咎答应的吗?看来这件事很重要。我摸了摸手里的黑伞,想起了那个喜欢穿黑衣的人。
夜色降临,我使用伞到达了地点,可是等事情结束之后我总会有不清晰的记忆。
是因为什么缘故,我翻阅着庄园里的书籍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