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程墨的心头一抽,痛苦感陡增。他回忆起今夜发生的所有事情,处处充满了疑窦和不祥。忍不住地质问道:"她怎么会来这儿?是你让她来的么?"
"我怎会让你来到这肮脏之地,还要见识到你这样的腌臜之人?" 薄田洲听出了司程墨的质疑,心里清楚若不再给出个说法,只怕难以带着络音顺利离去。
于是,他语气沉重地对司程墨解释道:"当年我也中了毒草的毒,络音与深弟为此追寻了多年,也没能找出一丝线索。如今毒草与人皮面具同时出现,她就想以此为突破口。”
话罢,他又冷漠地瞪向司程墨,“如今时间紧迫,再过几小时俩小孩醒来找不到络音的话肯定又要吵闹。你们能让我们离开了吗?”
然而司程墨仍然坚持不放人。正在此时,薄家的管家薄深给他拨了个电话,称小辰宝发烧病倒了,让他立即返回家中探望。
"你与他是提前串通好了,对吧?" 挂断电话的司程墨立时转头质疑起薄田洲。
他对眼前的形势不得不产生怀疑,也许这不过是叔侄俩设计的一场局,只为了能让沐七回到他们的身边...
在乡野间,司家的大公子司承志,我再一次警告于你,我们两家不过是在做生意,不存在生死之争,尤其不牵扯至家庭。薄家绝不会卑鄙到用一个孩童作为棋子。薄庆田坚决反驳。
“这样的事还能这么碰巧?”时间点竟把控得如此之妙。
“我看你最好回去仔细调查一番那个新来的村医,她无视山哥的忠告,擅自更改对你家娃子的草药配比。如今惹出麻烦来了,别想着赖到我家山哥头上。”
上午的农田拍卖结束之后,司承志命刘胜悄悄将那位叫做黎秀莲的女郎接入司家居中监视薄山,傍晚时分便见她到来。
原本想借助她制约薄山,以为小石头的病情便多了一份保障,谁知她一到,孩子反倒发起热来。显然,有必要好好调查此人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