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个死小子!”
关根头痛地抬腿踢了黎簇一脚,任由他拉着自己埋头向前。
“你就不好奇一下,说不定我就告诉你了呢,还有那道伤口下面的那些疤痕,真的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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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抬眼看他,切,还是记忆里那个轻佻的笑容,明明什么都不会说,还非要逗自己一遍。
“不想。”
冷漠地转过头,步子不断地加快,前身上下都写着:不信,不想听你说。
关根被他拉得一个踉跄,无奈地摇摇头。
“每次你在我面前受一次伤,我就会在手腕上划下一道,若你死了,那我也会死,就像我手上的这道伤口。”
黎簇的脚步突然停下,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满眼都写着认真的关根,没有玩笑,没有撒谎,随意地好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你胡说什么,我根本没在你面前受过那么多次伤。”
明明你后面一次也没找过我。
“呃,这个……我……”
关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黎簇却好像突然抓到了什么把柄,气焰一下子嚣张了起来,虽然心底还是有些失落就是了。
“唉。”看着黎簇逐渐黯淡下去的眼睛,关根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是个变态,每天都在偷窥你,这样总行了吧。”
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也许是感觉到有些尴尬,关根的声音也逐渐小了下去。
“我靠!你……真的假的,你个变态!”
黎簇像是被这个大雷给炸傻了,愣了半天就爆出来这么一句。
“不是,你看就看呗,我又不是不让你看,干嘛要偷窥啊,而且,这段时间我在汪家,你根本就看不到我,你这伤肯定不是因为我。”
沉思了片刻,黎簇脸上的温度也渐渐地下降,逮住关根话里的漏洞不放。
现在这个时候,关根甚至连自己在汪家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自己受伤了。
一时间,黎簇的表情又冷淡了下来,气鼓鼓地盯着关根,倒是和以前的他们俩反了过来。
“那是之前的部分原因。”
关根摇摇头,摩挲着黎簇修长的指尖,试图给他顺毛。
“那之后呢?之后是因为什么?”
黎簇刚刚观察过,之后的伤疤甚至比之前的还要多,如果后面不是因为自己受伤的话,那是因为……
“我想睡你。”
黎簇再一次愣住,捏了捏自己滚烫的耳朵,怎么搞的,痛觉不好使就算了,怎么连听力也出问题了。
没等他继续想,一双冰凉的手就抬起了他的脸,冻得他一个哆嗦,刚想要躲,就撞进了关根深邃幽暗的眼眸中。
“我说,我后面的每一道伤疤,都是在克制,因为,我,想,睡,你,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