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忍不住伸手抚过，手下崎岖的触感让他心里止不住地难受，甚至是愤怒，对于加害者的愤怒。

“疼吗？”

无邪心疼地开口，倒是把黎簇问得一个恍惚。

疼吗？

废话，当然疼啊！

可无邪却从来没问过……

有些麻木地摇摇头，黎簇紧咬着嘴唇，来压抑自己已经快要喷涌的情绪。

即使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无邪也不要他了，但午夜梦回，身后的痛苦还在。

就算道上的人说他冷酷无情，说他品行不端，无所谓，他只是委屈……

委屈无邪从来没问过他疼不疼……

那时的他，不过十七岁而已。

看他不想说，其他几人也没有多问，气氛一下子凝重了不少。

张启灵没有说话，他看见了黎簇有些泛红的眼睛，手下的动作轻柔，与刚才给王胖子拔箭的力度完全不同。

“好了。”

涂完药膏，黎簇迅速地穿上衣服，他还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