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宁听闻此言,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喜与期待,她痴痴地望着赵锦旭,满目倾慕,柔声道:“还是殿下深谋远虑,旁人即便浴血奋战、驰骋沙场,也未必能博得如此恩宠,您未曾踏足战场,却能与二皇子一同封亲王,可见皇上对您的宠爱之甚。说不定,日后那至高无上的皇位,都是您的呢。”
赵锦旭听了这番奉承,心中恰似被春风拂过,畅快无比,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眼中透着几分自得,笑道:“到底还是宁儿最懂我,最会说些熨帖人心的话。若真有那般一日,我定许你贵妃之位,让你与我共享荣华。”
苏长宁听闻,缓缓坐起身来,伸手拉了拉凌乱的锦被,盖住微微裸露的肩头,似是下了某种决心,轻声说道:“妾身有一事,恳请殿下相助。那肖玉凤,心肠歹毒,生生逼得我姨娘含恨而终,我被困在这侯府之中,空有满腔悲愤,却无力作为。殿下,您能否设法让那陈奎年丢官卸职,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赵锦旭听闻,微微坐直身子,目光凝视着苏长宁,问道:“宁儿,你这是想为母报仇呢?”
苏长宁眼中满是痛苦与恨意,咬着下唇说道:“并非妾身心狠手辣,实在是每每想到姨娘被迫饮下毒酒时那绝望的模样,我这心便好似被千万根针扎着,痛意难消。我并非想要他们性命,只求能让他们也尝尝这蚀骨的痛苦滋味。还有那陈维萱,我也绝不放过。若不是因为她,肖玉凤又怎会对我姨娘苦苦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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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旭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问道:“那你想如何对付陈维萱?”
苏长宁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恨恨说道:“我要让她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让她腹中胎儿不保。她不是整日被家人捧在掌心,享尽宠爱吗?我倒要看看,没了这倚仗,她还能如何嚣张。”
赵锦旭听闻此言,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陈维萱那艳若桃李、妩媚娇艳的面容来。初次相见时,她一袭鹅黄衣裙,外罩白色兔毛披风打着秋千,衣裙翻飞,笑颜如花,轻易便撞进了他的心底。那银铃般的笑声,更是在他心间萦绕不散。那是他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心动,可谁曾想,满腔爱意却被无情拒绝,爱而不得的滋味,仿若蚀骨毒药,折磨得他理智全无。
他似未闻苏长宁之言,俯下身,再次将苏长宁压在身下,可此刻,他的脑海中,却满满都是陈维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