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坚持不懈的几个月教学后，这个小妹妹终于学会说话了。我很好奇，他看上去怎么也有五岁，怎么可能还不会说话呢？

然后他用他蹩脚的语言，把这件事告诉了我。

他的妈妈，是他父亲婚内出轨的对象。然后在生下他的那一个月后，被他父亲的正妻害死了。于是他就没有家了，他的父亲暂时也无法将他带回去。就投了一大笔钱，建立了这个福利院。

所以他从出生开始就住在这个福利院，到现在已经有四个年头。

他的父亲也是打着资助孤儿的名号，在外头养着小三的孩子。

我又问他，你为什么不会说话？他说，他的父亲把他学会说话后，把这些事情到处乱说。

就宁愿他始终是个哑巴。

唉，好吧。现在我跟他有共同的敌人了。就是他那个狗屎老爹。

他把这些告诉我的时候，似乎还很是害羞。他大概也知道他的身份并不明朗，像是在害怕我嫌弃他。可是他本身又有什么错呢？一个孩子刚出生的时候，什么也不知道，也没有人问过他，愿不愿意在这样的家庭里诞生。

……

1988年2月18日

今天是秦春玄五岁的生日，作为陪在他身边已经有将近一年了的我，去偷了小草老师的真线包，又去兴旺楼里（是老人家住的那一栋），找花朵奶奶要了一批布料。

我给他缝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小兔子，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