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悠被他盯的不自在，只能附和两声。

“啧啧啧，真是一副父子情深的场景，秦秋皖我跟你说的，林殷奇快回来的时间你记得没有？我看你就好像有一个小的，就忘了自己老婆了。搞得我还得满山洞的找你们三个。”

槐丽站在不远处的走廊里，满脸不爽的看着他仨，旁边还站着一个德霍格。

“记得，这不就打算回去了？”

秦秋皖现在见到他都还恨的牙痒痒，他已经把有关于林殷奇的所有资料都看了一遍，也知道了槐丽在他身上做过的那一些惨无人道的事！

回到新君室，槐丽叫德霍格带走了林青悠，她和秦秋皖两个则在客厅里商量要事。

“林殷奇大概这两天之内会回来，我呢，也就是特意过来通知你一声。”

槐丽斟好一杯茶，摆在他面前。

“秦秋皖，我知道你已经把那一些资料都看完了，你大概对我的印象不好。那些事情是真的，我也没什么好辩解的。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的，只有与金钱利益挂钩的关系，才最长久。”

“但对于他做完双腺体后，试飞的结果。你也要想想，倘若我没有把他救起来，那他又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你可能或多或少听林殷奇唤过我‘好心人’，他十几岁之后对我的印象就不可能是莫名由来。”

槐丽说着说着又突然沉思了，像是想到了一些不愿提起的过往。

“孩子在某些时候，是不能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他们很多会戴着有色眼镜去揣摩父母的行动。或许本来我这么做的初心，确实是为了我个人的利益。但在若干年后，林殷奇会明白做的这些事，对于我还是他都是共赢的……”

槐丽似乎不再愿意往下说，转移了话题。

“我跟你讲讲，那资料上没记录到的东西吧，也正好是之前答应过你的。林殷奇七岁那年，身体各个方面发育成熟，我开始对他进行特工训练，其中就包括体能、射击、格斗、指挥战斗、游泳、各项交通工具使用、隐藏、逃脱、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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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丽慢悠悠的喝下一口茶，她穿着以往的那一身君主服，头发半挽起来，有一两缕碎发跌落在肩膀，有了一种30多岁妇人的优雅。

“大概是全部项目开展之后的半年，他优秀的毕业了，我开始对他进行一些更极端的研究，其中戒欲就是其中的一项。我找来了十大春药，将他关进C国最大的**基地”

“我我站在监控室之外观测，他很顽强，他不知从哪找了一把镰刀，将送进去的几位头牌，砍成碎片，为了控制住自己，他用刀在手臂，上划下了数十道伤口。莳鹿亭见不得他这副模样，将我臭骂一顿，想要进去解救他。”

“……后来呢？他们俩……”

秦秋皖眼中似乎迸发着怒火，他开始并不能理解槐丽这么做的目的。但转眼间，他眼中的怒火渐渐熄灭，脸上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是啊，即使他不得不愿意承认，但这一系列的实验，对林殷奇后来掌管X118S确实是有帮助的。

可是，秦秋皖宁愿他们俩只是普普通通的两个普通人，也不希望林殷奇曾经遭受过此种磨难。

“这种情况下，也没得说吧。”

他终究还是迟了，迟到了七年……

“不，林殷奇没有。他呵斥莳鹿亭，想把他赶出去。而莳鹿亭不知是因为受信息素的影响，还是因为契合度过高以及林殷奇此时太过诱人。他没有出去，并且尝试着更进一步。”

“……”

99%的契合度又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实验数字？

秦秋皖有些不愿意听下去，他不想林殷奇曾经在他错过的，那几年与莳鹿亭做过些什么。

但，他也研究过春药，也知道这是何等磨人的毒……

“但，半天后，林殷奇出来了，他对我说‘你的实验我完成了，现在，把他给我带走。’莳鹿亭的身上有一道血痕，还是被他拖着出来的。”

“我问他‘你应该知道他进去我是默许的，既然，我已经默认那时实验已经完成。你为什么还要忍？’他跟我说，他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为了那人不能破界，不然他会生气的。”

秦秋皖有些不可置信的皱起了眉头，却在听完最后一句时，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在茶杯。

他低着头，看着茶杯里的水。

他的手紧握着茶杯，一只肚子圆噜噜的，黑乎乎的小蝙蝠躺在他的手边，睡得可安稳了。

“所以，我从来没有给他安排过任何一场婚事，因为我知道他的毅力，他不需要任何一场联姻来帮助自己，他也不会接受。”

槐丽又给他满上茶水，那一滴苦涩的眼泪，混杂在茶水中，令人喝下去之后，口中满是酸涩。

“当我看到他把你带回来时，我大概就能猜到了，你就是他。但林殷奇没有跟我讲他跟他心上人上辈子的事，但我大概能看出来，那人应该是一个傻白甜的形象。”

“秦秋皖，你或许会怨我，为何要对她如此严苛，为何要将他推向那座高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