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早早也随便拿了一本翻看,肯定的道:“的确都是些邪术。”
说是邪术,只不过是因为术法的修习跟使用过程太过于的极端,容易让人误入歧途。
术法本是无绝对的正邪之分。
使用术法之人心思正,用来救人,那便是正道。
使用术法之人心思歹毒,拿来害人,那便是邪术。
萧珩不是修道之人,对这些术法自然也无甚兴趣。
云早早翻看术法。
他便在外头守着。
等时间到了午时。
萧珩摇着轮椅过去:“娘子,咱们该走了。”
云早早以前,也看过一些记载各种邪门歪道的书籍,都是师父搜集回来的,不过记载的都很笼统,没有这里的详细,看着看着,都有些入神了,听到他的话,合上了手里的书:“好。”
太子去迎亲的时候,他们夫妻溜了还说的过去。
太子那边拜堂的时候,他们夫妻不在,就失礼了。
而且,看云锦月的笑话,怎么能少的了她呢!
在轰隆隆的雷声掩护下。
关了阵。
云早早跟萧珩回了星汉宫。
此刻虽是还下着大雨,宫里也是热闹非常,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正隆帝跟皇后坐在高堂的位置。
萧珩站在喜堂里,一身喜服,春风满面。
云锦月跟江云,各自被喜娘扶着,朝着喜堂过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
有侍卫匆匆而来,径直到了正隆帝跟前跪下:“陛下不好了,玄天观里,突现出现了一个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