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公公跟摄政王,便是他的救赎。
“我义母也是这么说。”萧珩笑出了声来,语气也比之前轻松了许多。
云早早推着他到了往二楼去的楼梯口,神色探究幽沉的落在了他的腿上,问:“你在这里等我,还是要上去?”
萧珩自然是感觉到了她的眼神,神色慵懒的看着她笑,微微挑起眉梢来,道:“为夫是个残废,娘子画个举重若轻符,背为夫上去吧。”
云早早撇撇嘴,从他腿上移开了视线,在虚空中开始画符。
她倒是要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萧珩仔细的瞧着她的手法,跟义母的笔法,是有很大不同的,不知道她师父又是哪位道家大能,应是跟义母的地位不相上下。
云早早三下五除二,符成,并起双指,一声敕令:“去。”
金色的符金光一闪,便没入了萧珩的背部。
云早早背对着他,半蹲在他面前,道:“上来吧,我的残废夫君。”
“为夫遵命。”萧珩勾住她的脖颈,微微用力,整个人便趴在了她的背上,胸口贴上的温软触感,让他心跳也跟着蓦地一促。
云早早背着他,开始上楼梯,心里画圈圈骂他。
他一个大男人,装瞎装残,还让她背,他怎么好意思的!
萧珩凑到她耳边:“娘子是在骂我。”
他炽热的呼吸猝不及防的灼在耳畔。
云早早痒得躲了一下,脚下一个不稳,晃了一下,一声恼火的低咒:“萧珩!”
萧珩一手撑在了楼梯扶手上,好心提醒她:“娘子看好路,莫要摔着。”
云早早转头瞪他,用力掐他腿肉,警告他:“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把你随便找个地方丢了。”
萧珩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来,道:“娘子你说过,见者有份,把为夫丢了,你是想独吞宝贝?”
云早早接着往上爬:“我现在反悔了。”
萧珩道:“那宝贝可以都归娘子所有,为夫就是怕上头久没有人涉足,蛇虫鼠蚁的太多,吓着了娘子。”
云早早不说话了,她别的还真不怕,她就怕那种滑溜溜,软趴趴的东西,听得她凭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