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清楚,大公子第一场科举考完病了,当天晚上,我便看你在牡丹田里埋了东西。
我当时也是贪心,在你走了之后,便偷偷挖了出来,便是这东西。”
“你休得胡说八道。”云锦月却是不能承认的,一副被冤枉的屈辱跟愤怒:“二哥,这狗奴才就是个手脚不干净的,定然嘴里也没有一句实话,别说我不知道这是何物,就算我知道了,这么好看的珠子,为何要埋在地里。”
侯夫人不知道云晋驰要做什么,又有这么多人在,也不好直接训斥他让他滚。
武安侯也是一头雾水。
更别提外人了,虽是跟侯府交好,过来庆贺帮忙的,可眼看着有热闹瞧,都好奇的围了过来,看看这二公子到底意欲何为。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云晋驰不想跟她废话,一手举起手里的手串,一手指着张大郎的娘道:“诸位看到了吗?这位老人家一身的溃烂,就是被这东西所害,人贴身戴着这东西,浑身就会溃烂流脓而死!”
众人皆是一惊,看向了那婆子,就见她也配合着撸起了衣袖,脸上,脖子上,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紫红色的斑点,被抓挠的血肉模糊的,看起来恶心又瘆人。
“我今日在这里,便与诸位说清楚,这害人之物,便是她的。”云晋驰指着云锦月,眼底神色冷漠,带着深深的厌恶:“云锦月,我敢在这里对天发誓,我没有一句谎话,你敢吗?”
云锦月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在场的众人看着眼前的闹剧,眼底神色各异,有疑惑不解的,有嘲弄戏谑的,也有震愕惊讶的。
萧宸这会儿,看了看云晋驰,再看看云锦月,只觉得一张脸都被他们侯府给丢尽了。
今天这种大日子,侯府竟当众闹出兄妹反目的事情来!
武安侯一声厉斥:“驰儿,你胡说什么呢!”
侯夫人也反应了过来,对着侍卫吩咐道:“你们都愣着做什么呢,二公子近日精神不好,定是被妖人蛊惑,失了心智,才会如此胡言,快点去把他带下去。”
侍卫上前拉住了云晋驰。
“我没有被人蛊惑,我也没疯。”云晋驰目光冰冷蓦然的扫过在场所有人,瞧着爹娘一脸看疯子的表情看着他,心知此刻是说出真相的最好时机,字字泣血的道:“爹,娘,真的就是云锦月用这手串害了早早,她还烧死了她。”
若是前面那些话,在场之人还有人信了两分。
他后面这些话,便坐实了他脑子有问题,谁不知道云早早不仅在九皇子府活得好好的,还在京城混的风生水起的。
侯夫人听到这话,反倒是松了口气,语气强硬的命令:“快点带二公子下去,去长乐宫请道长给他驱邪。”
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