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现在还病着,他非得把他拉起来打一顿不可。
云锦月想要开口,可声音已经嘶哑到说不出话来,只低低的,痛苦的咳嗽着。
云晋驰没有回答,只看着她,像是要把她这个人给看穿一样,沉默了会儿,突然开口问:“月月,接早早回府的路上,是不是你找人,给她下了那种药?”
云锦月像是突然被吓到了一般,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委屈跟难过立时涌上来,眼泪也跟着倏然滑落,因被掐了,声音也是嘶哑难听:“二哥,你在说什么?”
她面上维持着该有的反应跟表情,心里已经开始慌,开始狐疑了。
她下药的事情。
二哥他怎么会知道。
云早早那个贱人,难道把当时中药的事情告诉他了?
可即使二哥知道了,又怎么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云晋驰立时就恼了,指着云锦月的脑袋道:“二哥,你好好看看,月月她为了求云早早过来给你看病,跪在她大门口给她磕头,脑袋都磕破了,你现在竟然对她说这种话,你有没有良心了。”
云晋安也道:“老二,这种事情可不能瞎说,云早早什么时候中的药?她跟你说的吗?她的话不能信,她就是故意挑拨离间,想要诬陷月月,想要咱们一家离心离德。”
云晋驰不说话了,只是那种眼睁睁看着早早被烧死在大火里而无能为力,痛彻心扉的感觉依旧是那么强烈,强烈到不像是一个梦。
云锦月哭着问:“二哥,是不是你刚刚那个噩梦,你在梦里说我杀了姐姐,我没有,姐姐没事,她只是出城了,爹娘也都在找她。”
云晋淮听到这里,立时火冒三丈:“二哥,你做了个梦你就诬陷月月,云早早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你梦到她死了,你就要杀死月月吗?”
可笑至极!
云晋驰有些颓然的闭上了眼睛,痛苦的喃喃道:“我不知道,对不起。”
只是个梦吗?
可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好痛。
他眼前抹不去的,是早早被关在柴房里,衣不蔽体,骨瘦如柴,浑身溃烂,奄奄一息的模样。
与之相对的,是光鲜亮丽,对着她耀武扬威的云锦月。
云晋安指着他骂:“老二,我看你就是疯了,云早早她怎么对咱们一家的,你是眼瞎了看不到吗?你梦到她月月杀了她,简直荒谬,她杀了月月,杀了咱们全家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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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也说了话:“那个丧门星,我跟你爹去宫里求旨让她过来给你看病,她提前收到了风声,跑城外躲着去了,现在还没找到人,她就是不想给你看病,你倒是心善,心心念念的都是她。”
云晋驰再次睁开了眼睛,眼底神色也有了些变化:“我不是说过,让你们不要去找她麻烦吗?你们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