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完毕,宋若白气息急促,胸膛起伏,目光灼灼的看向上首,眼神中是难以掩饰的希冀,希望向晚说些什么。
向晚还未说话,身边的苏瑾白缓缓拍手,
“素闻宋少卿家的小公子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没想到还擅舞?今日倒是让我们大开眼界了,得赏!君父您觉得呢?”
君父扫了他一眼,“如二皇子所言,应当赏什么?”这小子心黑的很,能出什么好主意
“我看,就赏他一段姻缘吧!逄侯家的女郎逄锦泉正直青春,腹有诗书,翩翩女子,我看与宋公子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若成就一番佳话如何?”
“不、不……”宋若白此时一脸苍白,抖若筛糠,瘫坐在台上泣不成声。
那逄锦泉的名声在座的各位还是或多或少知道的,哪里是什么良人。
除了出身贵胄之外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每日饮酒作乐,夜夜笙歌流连青楼倌馆,早就成了酒肉皮囊,整个京都府有名有姓的达官贵人都恨不得退避三舍,哪里敢将自家的公子嫁予她。
只有那些出入京都对其不甚了解的小官或者身份低贱的平民才敢将儿子送进侯府做小侍。
即便如此,那逄锦泉如今后院也已经小侍成群,嫁予她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更何况是向来心高气傲的宋若白,不如现在就杀了他的好。
这些腌臜事从来没人敢在向晚面前提及,所以她从未听过逄锦泉的事,但从宋若白的反应上看应该不是什么好人?
她看向苏瑾白,眼神示意他不要太过分,莫要拿男子的终身大事开玩笑。
苏瑾白安抚的冲她一笑,俊美的公子笑起来格外动人,压根让人注意不到他恶劣的性格。
“放心吧晚晚,我已经告知了宋大人,宋大人欣然应允,没有不答应的。”
在他的强压之下,宋若白的母亲哪有拒绝的道理,得罪了二皇子的下场他可再清楚不过,京都少了他宋家不过人家一句话的事。
区区一个儿子,舍了就舍了,就当是提前投效了。
宋若白一听这话,知道自己是被当成弃子了,当即泪如雨下,瘫软在地。
“婚事就这么定了!瞧他高兴的,都喜极而泣了,来人,将宋公子带下去好生安顿,别伤了身子。还有谁想献艺的?现在上台来,我还有赏!”
这话一出,宴会中鸦雀无声,所有人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那夜叉注意到自己,一个个恨不得当个鹌鹑。
苏瑾白见此嗤笑一声,就这胆子,也配跟他抢人?
上首的君后见此气不打一处来,这个黑心肝的!
他就说他来者不善,今日就是来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