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自觉的电灯泡,张千军拽了一把张海楼。
“没得商量,滚去睡觉。”
“按照等级来说,你的级别应该服从我的命令。”
张海桐说完便吹灭了蜡烛。
张千军感觉张海楼多少有点小委屈。张海楼这种人,你很容易就能感觉到他的落寞。
为什么?
觉得自己被当成小孩子了?
好奢侈的落寞……
张千军想起自己师父,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羡慕张海楼。这家伙某种意义上来讲,也算父母双全了。
挺好的。
……
张海桐坐在椅子上,视线正好落在小小的床边。窗角能看见一点长街上的彩灯。来这里这么久,这种灯都有些看腻了。白天的大寨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甚至有点萧瑟。但一到夜晚,寨子仿佛焕发新生,美丽的不像此间造物。
实在没什么好看的,他闭上眼睛。失去视觉,听觉便异常敏感。
他能听见方才被忽略的声音,街上的喧闹,寨楼里客人的走动声,甚至是风声。
在张家各种训练里,有一个项目就是听风。不只是那些听力天赋异禀之人需要训练这个项目,一般的张家人也会。
张海桐曾经窝在树上靠耳朵弄死了周围所有的蛇——烤蛇串儿吃。每次长时间实战训练带的干粮非常少,最好自己打野食儿。
他其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