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落泉?”高人似在自言自语,“你的武功,竟然比我几个孙儿还高,哼哼……为什么要见我?”
“晚辈……晚辈师从上官流,自幼学习金阳诀。几年前师父仙逝,只留下金阳诀残本。可如今晚辈不但遇到了瓶颈,更被内力反噬,苦不堪言——金阳诀由于是残本,上明未写拨乱反正之法。想到绝风派也是练习童子功的,于是晚辈来寻前辈,希望前辈能指点迷津!”
“你就是来偷武功的小贼!”
“嗯?”卯落泉一愣,“偷……偷?”
“你师父是老贼,养出你这个小贼,你们是蛇鼠一窝!好不容易熬到老贼死了,现在又蹦出个你来。我是一个字也不会告诉你的,劝你识相点快滚吧。”
卯落泉不知道这位谷主到底与自己师父有何恩怨,但听到此人傲慢无礼地辱骂恩师,不禁怒意渐起,求教之心皆作虚无了。他无奈地向房屋抱拳:“是,是。晚辈不打扰,只愿此生无缘再会!”说罢,拾起包袱和霜痕,扭头就走。
“站住!”高人叫住他,“你连辩都不辩,驳都不驳?我随口说两句,你就要赌气走人?”
“前辈若只骂我,我会觉得是前辈不了解我,还值得一辩;但骂我师父,便是无礼!既然道不同,那就辩无可辩!”
“好小子,脾气还真臭!我改主意了。看在上官老贼的面子上,我给你指点两招。你先从西边的小路去后山等着,自己悟一悟。什么时候我心情好了,自会出关见你。这几天你好自为之,可别把自己饿死了。”
难道刚才高人只是在考验他?卯落泉顿感惭愧,忙连声道谢。
“啊?”李若甫一脸失望,“爷爷,您……您真要教他?”
“这儿有你们说话的份?谷口都守不住,还不去练功?”
高人一通痛骂,把李若甫三人训走了;卯落泉自向西边小路行去。没想到高人和上官流还有些渊源,看来此番还会得到意外的收获。想到这里卯落泉开心起来,三步并一步往后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