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肯定也是别的什么肮脏勾当。就怕现在不去顺藤摸瓜,过两天藤就断了!”
两人沉默一阵。
“贝都这边,能调的人都有谁?”南宫奚问。
“唉,就是这打擂闹得,几个兄弟都忙……可能就箕水能帮你。”
“不行,她一个肯定不行。至少至少,房日或心月,给我一个。”
“他俩的戏班子被上官小儿包了,这阵子都走不开。”
“哼,上官小儿上官小儿,他可真是会玩乐呀!”南宫奚站起来满屋子转悠,“难不成这个机会,就白白放掉?”
“别急别急。你说,既然上官小儿只吩咐了赵老三去办事,这个恒老二突然出来插一脚是什么意思?你不觉得这封信蹊跷?”
葛良玉一点出破绽,南宫奚犹如醍醐灌顶。“等等等等!他们不会是设了个圈套,要引我上钩吧?”他搓搓手,“哎呀呀,果然不能心急!差点儿又被逮了!”
“唉!这个怎么办?”葛良玉抖一抖手中的信笺,讪笑道,“要不,你拿着给阁主送去?也算是功劳一件。”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去讨什么功劳!”南宫奚双目圆睁,“我……我还上学呢,出不了城。学府不到假期不放人,现在城里出入又管得紧。送信这种事,随便找个上座去好了……”一说起阁主,南宫奚的耳朵就耷拉了下来。
“还没跟阁主认错呢?”葛良玉来拍南宫奚的后背。
“没有!哥哥我哪有什么错!”南宫奚抡起胳膊拱开他。
“没有错,你的令牌为什么被阁主收走了?”
南宫奚撇着嘴不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