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宫殿中的场景开始变幻。姜清霜和李小生站在一起，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九件神器围成一圈，每一件都散发着独特的光芒。通天镜居中，金光普照；御风针青光流转；混元珠紫气氤氲；其他神器也各显神威。

"当年为了封印天魔，九大神器联手布下大阵。"那个沧桑的声音继续说道，"但天魔太过强大，就连九件神器合力也无法彻底消灭它。"

画面一转，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天而降。那黑影所过之处，天地失色，万物凋零。九件神器爆发出璀璨的光芒，勉强将黑影逼退。

"最后，我们不得不选择将天魔封印在界域之外。"声音说道，"但为了防止有人试图打开界域通道，九件神器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李小生突然想起什么："所以通天镜才会分离出内丹？"

"不错。"声音回答，"每件神器都分离出一部分本源，用来维持封印。这些本源同时也记录了当年的真相，以防后人重蹈覆辙。"

姜清霜若有所思："那刚才那个残缺的器灵..."

"那是通天镜另一部分本源所化。"声音解释道，"当年封印天魔时，通天镜受创最重。它的本源一分为三：一部分化作内丹保存记忆，一部分化作器灵镇守此地，还有一部分则留在镜中维持力量。"

"原来如此。"李小生恍然大悟，"难怪内丹会和器灵产生共鸣。"

就在这时，宫殿中的场景突然定格在一个特殊的画面。只见九件神器的力量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循环。

"看到了吗？"声音说道，"九系之力本为一体。世人只知其异，不知其同。重天教妄图利用神器之力打开界域通道，却不明白这个道理。"

李小生仔细观察着九系之力的变化。他发现每一种力量都在借助其他力量来增幅自身，就像是一个生生不息的大循环。

"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说我的六系法域..."

"你已经领悟了一部分真谛。"声音赞许道，"六系之力的融合已经很不错，但还不够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