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天机阁的真正目标是九霜宗的'寒髓经'？"李小生听完姜清霜的叙述，有些惊讶。

姜清霜点点头："那是我们宗门的镇派功法，一直秘不示人。没想到天机阁不仅知道它的存在，还摸清了存放地点。"

"那他们得手了吗？"

"幸好没有。"姜清霜说道，"多亏有高人相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说到这里，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小生一眼，"我记得那位高人，好像就是昨天救我们的莫前辈吧？"

李小生心中一动，看来昨晚师父离开，就是为了这件事。不过他并不打算提起拜师的事，只是点头道："原来如此。"

"对了，这是九霜宗的谢礼。"姜清霜取出一个玉盒，"里面是一些修炼用的丹药，算是对你这几天帮助的报答。"

"这......"李小生本想推辞，但想到接下来要为九天学院选拔做准备，这些丹药确实用得上，便收下了。

送走姜清霜后，李小生立刻开始闭关修炼。莫问天传授的"问天诀"与他修炼的《浮生诀》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两相结合之下，修炼速度明显加快。

转眼间过去半个月，这天李小生正在客栈中打坐，忽然感觉体内灵力有了异动。那是一种奇特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茧而出。

"难道是要突破了？"他强压下心中的兴奋，专心调息。

灵力在经脉中流转，每一次运行都比之前更加顺畅。渐渐地，他发现自己对周围灵气的感知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分辨出不同灵气的属性。

"原来这就是'通灵'境界。"李小生睁开眼睛，感受着体内的变化。突破到凡境第二重后，他不仅修为大增，对天地灵气的理解也更进一步。

"是时候出去走走了。"他站起身，准备到城中采购一些药材。这些天的修炼消耗了不少丹药，储备已经不多了。

青霞城最大的药材市场在城西，各种珍稀药材应有尽有。李小生刚走进市场，就被各种药香包围。以他现在的修为，甚至能从药香中分辨出药材的品质。

"咦，这株'青玉参'倒是不错。"他在一个摊位前停下，拿起一株人参仔细端详。这株人参通体泛着淡淡的青色，显然年份已久。

"客官好眼力。"摊主笑道，"这株青玉参可是上等货，生长了至少五十年。"

李小生微微点头。从药香来看，这株人参确实不错，而且价格也还算公道。正当他准备买下时，突然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

"这株人参我要了。"

一个身着蓝衣的青年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就要拿走人参。李小生皱了皱眉，说道："抱歉，这株人参我先看中的。"

青年这才注意到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淡淡道："凡境修为也敢跟我抢？识相的赶紧让开。"

"道友此言差矣。"李小生不卑不亢地说道，"既然是在市场中，自然是先来后到。况且修为高低与买卖公平并无关系。"

"有意思。"青年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你倒是有几分胆识。不过......"

他话音未落，一股强大的压力就笼罩在李小生身上。那是玄境修士的气势，远非李小生现在能够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