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白烛灯火下,地上有轻微尘土轻扬,怕是医务人员来了也得下病危。
李明探下身子,轻手轻脚的捏住纱布,抬起一两厘米的缝隙,朝里面看过去,这才发现伤口的惨烈。
可想而知……当时披发女子怎样的行径,割断脚筋以后,粗暴的抓起一把香炉里面的烟灰,直接覆盖在上面。
看样子确实挺管用的,那烂肉已经开始结痂,跟着造成的细菌污染肯定不可避免。
多少学过一段时间中医的李明,伸手搭在手腕,寸关尺分毫不差。
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能摸到这黄毛已经没有几天好日子可以活,怕是等不到案子判决枪毙的那天。
睁开眼,突然看清了四周,那烘烤炽热的火炉在一旁散发着浓郁的热量。
被盖子盖住掩藏了火红的颜色,才让李明没能立马觉察。
这会再看过去……
嘶……
怎么有点像满清酷刑?!
火钳子随意扔在地上,拿起来还挺有重量感的!
轻轻拍打身上的尘土,李明又仔细看了一圈刀剑斧棒,蛇虫鼠毒样样俱全。
饶是警察的一颗大心脏,此刻也咚咚跳个不停。
头皮发麻的他注意力全被吸引,没想到后面黄毛从昏厥中醒过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
一醒来,来自双腿的疼痛,黄毛声嘶力竭的呼喊出声。
李明暗道不好,一个手刀又把他劈晕。
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侧屋的披发女子,已经被外面的动静吵醒,本来心里装着事情睡眠很浅的她,几乎是在声音产生的第一时间,就睁开了眼睛。
立马从床上窜了下来,手里紧紧的抱着那丑到极致的娃娃。
披发女子走出侧卧,立身在门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