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下去吧！”刘清源道，“带着你的那些个兄弟们，去找你的新主子吧。”

包拯走出了大殿，心中滋味十分复杂，既有一种被遗弃的失落，又有一种满怀期待的解脱。

“兄弟姐妹们，把面具摘掉吧！”包拯看着向他围过来的牛头马面们说道，“从今天开始，没有五殿阎罗王，也没有牛头马面了。我原名马连生，你们可以继续叫我老大，也可以叫我老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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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无赖在吕岱的带领下，很快就到了第四层。

“前面就是第六殿，卞城王毕元宾，主管分尸地狱。我跟他不熟，但是传言，毕元宾此人有两个爱好，一个是火烧舌头，一个是五马分尸。”吕岱一边带路一边说道。

“大山哥，你们十个殿的阎王，换过一批是吗？”欧阳无赖问道。

“嗯，换过。”吕岱说道，“十个殿之间，很早之前是相互沟通的。我和包拯同时间来，来的时候，葛振华就规定了下层可以去上层，上层却不能到下层去。”

“之前的阎王，跟你们的实力比起来，如何？”欧阳无赖再次问道。

吕岱想了想，回答道：“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时候，异能基因改造技术并不成熟，大多数阎王都是专修鬼神之力的，我只听说，他们都是疯子，经常丧失理智；但是疯起来，鬼神之力会很强。”

“跟白王丹一样？”欧阳无赖问道。

“很像！”吕岱说道，“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强大的鬼神之力，他们的行为是不受自己控制的。白王丹不太一样的地方是，她的鬼神之力更加复杂，也更加强大。”

“是谁把白王丹困住的？”欧阳无赖问道。

“传言，是她自己误闯进实验室。”吕岱说道，“她自己跑到实验室，被监禁者选中之后。一般人在监禁者机关关闭之后，都能够恢复理智，但是白王丹不仅仅没有恢复理智，还出奇地强大。还有传言，白王丹在进入实验室之前，是一个完全没有异能的人，是一个神组织官员的女儿，过来也只是看一看，没想到最后成了这个样子。为了保护白王丹，才设置了永恒地狱六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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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第六殿的门打开，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炼药的炉鼎，足足上千个之多。每一个炉鼎旁都有一到两个被锁链拷着的人拿着扇叶子扇动着炉火。十多名牛头马面在炉鼎之间穿梭，不时地拿起鞭子抽打着那炉火旁的人。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混合着些许烧焦的苦涩，又有几分沁人心脾的清新。

殿门前站着两个牛头马面，见欧阳无赖和吕岱进来，伸手拦住他们两人。

牛头道：“报上姓名！”

吕岱看了看欧阳无赖，笑着调侃道：“看来薛礼和陆游只跟我们上三层的人打了招呼，第四层他们也不敢走后门。”

欧阳无赖微笑回应了一下，看向牛头回答道：“我叫欧阳无赖，他叫洪大山。”

“好！自己拷上，跟我来吧！”马面随意地丢过来两个锁链手铐道。

欧阳无赖和吕岱对视一眼，默默地从地上捡起手铐，给自己拷上之后，跟着牛头马面向前走。

一路走，一路上牛头和马面说个不停。

牛头说：“今天早上炼制的丹药你吃了吗？”

马面回答道：“哎，最近这些丹药个头越来越大，药效越来越小了。”

牛头也附和道：“药材越来越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