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

乔婷回忆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她坐在那里化妆，聊了一些日常的事情，完全没有异常……直到后来，我听说她死了。”

“你们聊了什么？”

乔婷眼神微闪，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说道：“她说……她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

慕寒川眉头一皱，追问道：“她有提到是谁吗？”

乔婷摇摇头，神色复杂地说道：“她没有直说，但她看起来真的很不安。”

林茉莉眯起眼睛：“也就是说，在死前，她感觉自己被人监视？”

“是……”

乔婷咬着唇，似乎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她最近这段时间一直有些紧张，说是有人总是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她附近。”

“你觉得是谁？”

乔婷犹豫了一下，声音有些小心翼翼：“她……她好像怀疑梁婉。”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梁婉？”

林茉莉挑眉，眼神冷冷地看向乔婷：“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乔婷咬着唇，低声道：“我……我也不确定……只是听温茜随口提过，所以不敢乱说。”

“可你刚才在剧组里并没有提到这一点。”

慕寒川锐利地盯着乔婷，冷声说道，“你在隐瞒什么？”

乔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额头开始冒冷汗。

“我……我没有……”

她声音发颤，眼神飘忽不定，“我真的不知道……”

团团歪着脑袋，眨巴着眼睛望气看了看乔婷，奶声奶气地嘟囔：“她的气气乱乱的，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慕寒川冷冷地扫了乔婷一眼，转头对林茉莉道：“先把她带回去录口供，同时——去查梁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