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警局，审讯室内。

气氛安静得诡异，唯有墙上的钟“滴答滴答”地走着。

——当然，还有助理的轻微憋笑声。

慕寒川坐在主位，面色沉冷，目光如刀，紧紧盯着面前的嫌疑人。

而坐在他身侧的林茉莉，强忍着笑意，手指无意识地转着笔，似乎在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保持正常。

对面的男人约莫四十多岁，穿着皱巴巴的衬衫，神色慌张，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时不时擦一把额头的冷汗。

“姓名。”

慕寒川开口，语气一如既往的冷冽。

男人瑟缩了一下，战战兢兢地说道：“周、周庆东……”

“职业？”

“呃……商人。”

慕寒川微微眯眼，视线如锋：“具体点。”

周庆东缩了缩脖子，咽了口唾沫，支支吾吾道：“就……就是开了一家小门店，做点……呃，成人用品生意……”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都快听不见了。

空气安静了一秒。

慕寒川面无表情地翻了翻文件，淡淡道：“你涉嫌利用非法渠道采购产品，并公然售卖未经备案的智能型充气娃娃。”

周庆东头皮发麻，立刻举起双手：“警察同志！冤枉啊！我、我只是个合法经营的小商人，真没干违法的事！”

“那你能解释一下——”

慕寒川语气不变，手指敲了敲桌面，语调冷漠至极，“为什么你店里的‘高端定制款’，会有慕星沉的脸？”

“！！！”

周庆东的脸色瞬间煞白，如遭雷劈。

“这、这个……”

他结结巴巴，额头上的冷汗刷地一下涌了出来，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说！”

慕寒川的声音更冷了一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我、我、我、我……”

周庆东双手狂摆，慌张地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这不怪我啊！这、这、这是厂商寄过来的！他们说最近流行这种明星脸仿真娃娃，我就、就进了一批货，我哪知道他们用的谁的脸啊！！”

“所以你没核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