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峰张了张嘴，却没敢反驳。

“我告诉你，你现在有两条路。”

慕寒川靠近桌前，语调缓慢却咄咄逼人，“第一，你把一切都告诉我，包括幕后指使的人。第二，我会直接递交证据，让你为这场谣言的所有损失负责。你以为你的上级会保你？不会的，他们只会把你当替罪羊。”

吴峰的脸色顿时白了几分。

“你看，这些账号的操作记录。”

慕寒川随手翻开一份文件，指着一行数据，“这里的资金转账，是你亲手确认的吧？是不是打算告诉我，你被迫的？”

吴峰的额头已经冒出冷汗，但仍然死死咬着牙：“我……我真的不知道幕后是谁，我只是按流程走……”

“很好。”

慕寒川点了点头，忽然靠回椅背，嘴角带着一抹笑意，“那我们就换个话题。听说你手里还有一套市中心的学区房，供着你儿子上重点小学，对吧？”

吴峰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你……你怎么知道？”

“你以为你的小秘密能藏多久？”

慕寒川声音冷了几分，“只要我愿意，这房子的来源、你最近的每一笔交易，明天就会被贴在网上。到时候，你的孩子怎么办？”

“你……”

吴峰的手指抓紧了椅子边缘，嘴唇开始发抖，“你没有证据！”

“你大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