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小景的师父,我倒是未曾听小景提过。”谢语臣轻笑着说。
跟着薛景书过去的黑瞎子听到这话,转过头对着谢语臣露出一口大白牙。
“要不然怎么是师徒俩,瞎子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也没见他提起过他的小徒弟啊~”
小主,
黑瞎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顺带推了推墨镜。
谢语臣直接无视黑瞎子,走到蹲在地上的薛景书身旁,也蹲下来,望着薛景书。
“白景他,有向你提起过我吗?”
薛景书:……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提过。”薛景书快速的回答了谢语臣的话,然后立马站了起来,对着黑瞎子说:“这东西应该是壁画里面提的蛊虫,还没死透,你熟悉这东西,看看能不能操控它找到出口。”
“你刚刚出来的洞口不行吗?”黑瞎子疑惑的问。
“那洞口是回到进来的地方,没办法往里走一步。”薛景书淡淡的说。
而且那地方臭的要死,五条路,整整五条路,薛景书硬生生走完了四条,最后一条才走到无三省这里,其中有一条走回去了,薛景书本来打算走回去了就顺着无三省的记号走,接过走来走去,又回到了五条路的地方。
薛景书:无语
望着面色有些难看(其实并无变化)的薛景书,黑瞎子觉得有些好笑,摸了摸薛景书的头。
“看来咱们景爷也有不愿意的时候啊~”
薛景书拍掉了黑瞎子作乱的手,抿了抿嘴。
老爱动手动脚。
无视黑瞎子的声音,薛景书走到一旁没有被肉虫糟蹋过的地方坐下来靠在墙上准备休息。
此时谢语臣也走了过来,坐在薛景书旁边。
薛景书侧目看着谢语臣。
谢语臣没有察觉到薛景书的视线,侧过头接着询问薛景书。
“景爷为什么要给小景取名为白景啊?”
小景说过他的名字是别人帮他取的,思来想去也就只有面前这位白景的师父是帮他取名字的人了。
在一旁的无三省则是竖着耳朵听薛景书与谢语臣的交流,生怕薛景书露馅。
潘子则是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面前一脸警惕的无三省,三爷这是怎么了?
“我师父姓白,我名字有个景,他名字就是这样来的。”
“扑哧”在前面研究蛊虫的黑瞎子听到薛景书的解释不禁笑了出来,这小孩真会起名字。在一旁的无三省听到这解释也是一脸黑线,这话谁会信啊。
谢语臣也是一梗,不知道说什么。
额,好像有点尴尬。
“花爷,你叫我薛景书就好。”
为了打破尴尬,薛景书开口报了名字。
听到薛景书叫自己花爷,谢语臣微皱了一下眉头,自己与小景是朋友,而眼前这人又是自己朋友的师父,叫自己花爷会不会不太好。
“您是小景的师父,这样称呼我有些不妥。”
薛景书有些语塞,他记得书中都是这样称呼谢语臣的,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您叫我小花就好。”
谢语臣朝着薛景书笑了一下,此人面容年轻,就有了小景这么大的徒弟,说起来那六年小景的面容好像也没有改变……
谢语臣从未问过白景这些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眼下虽然二人语气面容虽然不同,但是带给自己的熟悉感却出不了错。
看来只能相处一段时间再看看二人是否是一个人了。谢语臣暗想。
薛景书抿了抿嘴,他实在无法亲切的叫人小名什么的,于是薛景书张了张嘴,随即蹦出几个字。
“那还是喊名字吧。”
谢语臣没有强求,笑了笑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过头望着正在工作的黑瞎子。
此时正在研究蛊虫的黑瞎子突然站了起来。
“成了,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