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鹤一路赶回扬善堂,走到灵栖月的房门,只是当他站在房门的时候,他想敲门的手又停止在了虚空。
叶枫恰巧路过此地,看见陆鸣鹤一个人站在灵栖月的房门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鸣鹤?你在这做什么?”叶枫问。
陆鸣鹤闻言转过身子看向叶枫,欲言又止,“阿月呢?”
“月姑娘?月姑娘她走了呀。”叶枫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月姑娘都离开一天了。
陆鸣鹤的心脏隐隐作痛,在此刻漏跳了一拍,心脏在仿佛死去了,只剩下陆鸣鹤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
“她…去哪了?”陆鸣鹤的声音有些发颤。
“这我就不知道了,昨日她收到了一封信然后她就离开了。”叶枫单手撑着下巴,思考着昨日月姑娘的动作。
“那她,可有留下什么话?”陆鸣鹤的眼神逐渐黯淡下去,眼底还抱有一丝期待。
叶枫摇摇头,“并未。”
“并未……”陆鸣鹤突然苦笑一声,并未…阿月还真的是…走得潇洒…
陆鸣鹤觉得自己的脚步在此刻变得极为沉重,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重,每呼吸一口气都仿佛夹杂剧烈疼痛着。心脏的疼痛冲到喉咙,犹如一颗枣核,令他再发不出任何声音,越是挣扎越是窒息感越强。
“这份感情到底是相互付出,还是你一个人的自作多情?”
“你比我,比梨娘,比竹宵村的每一个人都更明白。”
卫如桧的话像魔咒一样紧紧包裹住陆鸣鹤,让陆鸣鹤的心剧烈绞痛起来,疼到无法呼吸,浑身微微颤抖着。
“陆鸣鹤,你怎么了?”叶枫见陆鸣鹤仿佛失去了一切生命力,怎么就突然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