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能怪谁?
若是陆鸣鹤将那碗水喝下,陆景思也有可能因为缺水而死去,他只是想救自己的哥哥,他又有什么错。
灵栖月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情绪,这是一个死局,是陆鸣鹤不管怎么做都会走错的死局。
“陆鸣鹤,这不能怪你。”灵栖月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才好,只能干巴巴这样说。
在她的过往里,大祭司和灵主只教过她要如何修炼,要怎么样去利用人心的弱点,要怎么样去统治灵界,要怎么样对危害三界的人。
陆鸣鹤轻笑一声,“阿月,谢谢你。”
陆鸣鹤微微侧头,“阿月,你以前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他很好奇,阿月的过去是怎么样的,他想多了解阿月。
灵栖月闻言,沉默了一会,她在认真思索着陈锦月的过去?
陈锦月的母亲荣子衿是京城一位大官的千金小姐,所以陈锦月自出生起就是锦衣玉食的,锦月的取名也是代表了金贵。
但是陈锦月并不感兴趣女儿家的绣花针和琴棋书画,而是喜欢剑。
“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我阿娘就给我请了师父来练一些基本功,到了年纪以后我阿娘便把送入了天澜宗。”
灵栖月微默,又继续说下去。
“天澜宗规矩很严,后面拜了师父就一年回一次京城,再后来就是知道爹的存在,所以我瞒着阿娘一个人来了竹宵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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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月是一个自由而随性的姑娘,她有着荣子衿的美貌,行为处事却是随了陈其言。她不喜京城的条条框框,不喜大家闺秀的做派。
陈锦月确实是来寻亲了,但是在半路这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