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逆子!!你还敢对我动手不成?!”
二老爷的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
谢安毕恭毕敬道:“父亲,儿子不敢。”
“她是儿子的妻,儿子自当护着她。”
“谢安!你要是今日不松手,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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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二夫人带着两个丫鬟如疾风般走了过来。
朝着桑晚和谢安怒喝道:“你二人,还不快快将手松开!”
桑晚和谢安心有灵犀,同时出手。
他们如影随形,与谢英和二老爷保持着一段距离。
谢安动作娴熟,如行云流水般将桑晚护在身后。
谢英见二夫人来了,赶忙说道:“二伯母,像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就该让堂弟将她休弃掉,她根本不配待在我们国公府。”
“休弃?”
二夫人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儿谢安好不容易娶妻,为何要休弃啊?难道要像你一样,十七八岁了,还无人登门求娶,你才称心如意吗?”
“二伯母!现在的问题不是我,是她沈楚宁跑到迎春楼去丢人现眼,你不但不惩处她,还冷嘲热讽我,有你这样管教人的吗?”
“是啊,我管教无方,安儿我也没管好,害得他整日游手好闲,如今有人替我管教他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责罚她?”
谢英气得面红耳赤,忍不住破口大骂:“上不了台面的蠢货,就是如此下贱!!”
说完,她便拂袖而去。
二夫人气得七窍生烟,双手叉腰,骂骂咧咧道:“你个没人要的泼妇,日后就只配给人做妾,正妻的位置这辈子都别想了!!”
谢英气得火冒三丈,直接杀了个回马枪,要跟二夫人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