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老马挥了挥手,目送着桑晚渐行渐远,他心中总觉得有些异样,仿佛有一只小虫子在心头乱爬,却又说不清道不明这异样究竟来自何处?
无奈之下,他只好缓缓地朝房间走去。
桑晚轻轻敲了敲房间门。
里面传来张启年那犹如磁石般微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进。”
桑晚推开门,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去。
张启年抬头,当看到是桑晚时,眉头瞬间紧蹙,犹如两道紧闭的闸门,他厉声道:“你来干什么?”
“大帅,我来伺候您洗脸。”
桑晚一脸淡定地端着水盆走到他面前,将水盆稳稳地放下,然后撸起袖子,拧干热毛巾,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般递给了张启年,“大帅,这温度刚刚好。”
张启年凝视着眼前的毛巾,却并未伸手接过,而是放下了手中正在阅读的信息,目光如炬,质问道:“你这身武功究竟是从何处习得?还是说你师从何处学的医术?为何之前我从未见你展露过?”
“大帅,我的武功是跟爹学的,医术是和外公学的。您之前从未问过我,而且我听刘小姐说,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