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帽匠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江熵,准确来说应该是古月,直接就踩点离开了,场面顿时就变得尴尬了起来,随后还是帽匠率先出了门后才打破了房间内那抹淡淡的尴尬气息。
之后有栖他们还去做了些什么江熵是不知道了,因为他已经被古月带回了房间中。
“呃啊~”
江熵冲出古月身体扑倒在酒店的大床上。
古月看着一回来就扑倒在床上的江熵,莫名就是感觉十分的不爽,所以她一个飞扑就扑向了江熵。
噗叽!
古月一头扎进了被子里。
将头从被子里拔出来,古月一脸幽怨地看向江熵,刚才他看到自己扑过来居然一个懒驴打滚就给躲了。
“你干嘛?”
江熵面露警惕地问道。
“你、你……算了,没什么。”
古月嗫嚅半天,最后还是没能憋出半个字来。
“你咋地支支吾吾的,平时不是挺直爽的吗?”
江熵觉得今天的古月有些不对劲。
“诶呀,不说,也没什么好说的。”
古月这个时候又好像害羞了,翻来覆去死活都不肯说。
“哦,那随便你。”
江熵耸耸肩,表示不说就算了,反正他本来也并不是一定要知道。
“好嘛好嘛,我说不就好了。”
古月看上去还有些委屈起来了,当是江熵表自己十分无辜,自己真的只是没有所谓啊,真的一点生气都没有啊,他也没必要为了这么一点时期就生气啊。
不过嘛,有一种生气叫做别人以为你生气了。
随后古月就委委屈屈地把她藏着掖着半天都不肯说的事情说了出来,其实也不是啥大事,就是关于江熵之前把水鸡嘴里的饼干给拽了出来的件事让古月吃醋了,但是江熵却看上去一点都没有在意的样子。
这一下就让古月感到有些不平衡了,不过由于江熵也并没有刻意去做什么亲密举动而且他们严格来说也不是什么情侣,所以之前也一直都没好意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