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腿准备猛踢他裆部。
他预判了我的动作,拿膝盖将我的腿顶回去。
“还能给你踢第二回?这招谁教你的,忘了?”
从前他教的我,若是男人企图犯我,就踢人裆下,这是最疼的地方。
这招有用,后来他大婚之日将我带到阁楼上,我就这样踹了他,也成功暂时摆脱他一次。
我偏过头去。
萧律指尖挑我下巴,欲令我转过脸来。
“秦元泽又是怎么回事?”
我脑袋继续往旁退了退,当他以为我在避让——我额头猛地向他冲去,撞向他鼻梁。
“嘶!”
他空出手来去捂鼻梁,另一只按在我肩膀上的手也松了力。
我趁机用力推开他,提起裙子一溜烟跑远去。
……
被萧律这么一扰,我兴致全无。
回到别苑里,杏儿兴匆匆告诉我:“前些日子娘娘没有胃口,圣上让人去楚国请了位厨子来,今日已经到了。”
楚国一趟来回,二十日有余,看来这件事萧瑾疏二十日前便吩咐人做起来。
这厨子估摸着是大张旗鼓捞的,看似一件小事,却能让楚国百姓得知,他昭国帝王重视楚人妃嫔,对楚人没有敌意。
在楚国的水深火热的难民们,未必不想往外跑。
我顿时胃口大好。
“那就先让他做几道楚国的名菜,我尝尝鲜。”
有五六位小厮给厨子打下手,半个时辰内便上了七八道菜。
楚地的菜很讲究式样,道道精雕细刻的一般,赏心悦目。
说来有意思。
都是楚地菜,大多却是我陌生的,见所未见,只因这些菜只在宫廷中出没。
唯有其中一道翡玉糕,我很熟悉,是曾经萧律揣兜里带来给我吃的。
婢女用银针一道道验过去,我指了指那糕点。
“这道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