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打哪冒出来的蠢货,我和你素不相识,你凭什么要管我们夫妻之间的事?
我愿意挨我家爷们打,你管得着吗?
哪凉快,哪呆着去。”
马文斌第一听女人说话的语气,就知道她也不是一个善茬。
寻思片刻,只好摔门走了出来。
站门口听了几分钟,见屋里没了动静,转身刚要回自己的房间,
谁知道却被从另外一个房间伸出的一只手给薅了进去。
马文斌进屋一看,才发现原来薅他的是一个年长的大嫂,屋里住着的还有另外一个女伴。
只听那个女人对他说道:
“小伙子,大姐很佩服你的勇气。
不过这两口子的事,你还真就管不了。”
马文斌被她说得云里雾里,不由问道:
“大嫂,那你倒与我说说看,如何就管不了?”
那位大嫂闻言,开门往外瞅了瞅,见没有人偷听,这才说道:
“这个女人是这个小客栈的女主人,昨天晚上被人强奸了。
他爷们咽不下这口气,这才往死里揍她。”
马文斌一听还有这事,越发气愤了,脱口而出道:
“既然他老婆被人祸祸了,他爷们不应该第一时间去派出所报案吗?”
“哎,这年月,女人的贞操比什么都重要。
一旦报了案,他老婆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你说,哪个男人愿意头顶绿帽地和她过一辈子?”
大嫂语气中颇为无奈地说道。
“大嫂,那这个女人也太可怜了,这事就没人管吗?”
“就她那德行,就是知道被人强奸了,也没有人愿意管。”
大嫂说完,看马文斌一脸惊讶的神情,于是补充道:
“兄弟你是不知道哇,这个女人可恶着呢。
我们是外地的,常来兴隆店办事。
这方圆百里只有她一家小店能住宿。所以每次也只能住在这。
这女人不但变着法地多收钱,而且吃得也特别差,就跟猪食差不多。
当我们离开的时候,还千方百计地多算计,不是说椅子掉了腿,就是桌子磕破了漆。
凡是住过这里的人,就没有一个不诅咒她的。
听说她出了事,大家表面上同情,实际上心里可偷着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