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纯风加大了飞刀的力度,血迹立马渗了出来。断臂暴怒:“你再乱来,我什么都不说,就算你磕头我也不说。”
张纯风收了飞刀,说道:“你快说,我请你吃烧卖。”
断臂松了口气,回答:“你请我吃烧卖,我再告诉你。”
“你想多了,你无非想让我放开你,好逃之夭夭,你这点小心思,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张纯风说道。
断臂不动声色,否认道:“非也,我现在捏在你手里,还能动什么心思?”
“你知道就好,反正你是逃不掉的,我劝你别动什么歪心思。”
张纯风取下他的纳戒,看了看,除了灵石一大堆,一把剑,一些瓶瓶罐罐,并没有一片纸。
看来,这纳戒里是找不出南宫珠的蛛丝马迹了。张纯风有些失望。
“我会蠢到把南宫珠的下落写在纸上,放到纳戒里吗?”断臂笑道。
“你不蠢的话,就该告诉我,不然,接下来就别怪我把你打得奄奄一息了!”
断臂面露恐惧,急道:“你别动手,就算你要打我,能不能让我先看看圣女?”
“它快死了,你也救不了它,有什么好看的?”
“它快死了?”断臂露出悲伤的表情。
张纯风一看,心触动了一下,拎起断臂,扔到花母猪的床榻前。
“看吧看吧!”他说了一句。
谁料,房门突然嘭的一声关闭。张纯风惊讶,意念转动,一股力量立刻撞开门,断臂已经逃之夭夭。
这……都能逃脱?
张纯风赶紧放出飞刀,只见它飞进屋里,刺向地板。
地板?地堡?
张纯风追进去,在花母猪的床榻上搜寻一番,果然有机关。他用力一按,大门立马关闭,一个洞口即出现在床榻前。
飞刀钻进洞口,张纯风向下看了看,乌漆麻黑,便放出一张符纸化成一盏灯,飞了下去。
倒也不深,三米左右,便也跟着跳下。是条密道,曲曲折折,已不见了断臂的踪影。
看来穴道应该是被冲开了,渡劫期还是不能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