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会,陆续来了四个人,一一落座。
岑南岭忍着怒气,将纸条递给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人,说道:“圣女命在旦夕,还请诸位擒拿凶手,拿回解药!”
那青年人自然是少宗主,蓝眼白肤,显然是个混血。他看了一眼字条,一言不发,递给邻座的一个老人。
那老人约六十来岁,看了看字条,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金牙。
“你笑屁啊!”对面座一个银鼻老头走过来,一把抢过金牙手里的字条。
“我想笑就笑,你管得着吗?”金牙剑诀暗转,字条立马从银鼻手中飞走,落在最后一个老人手中。
那老人戴着一只耳环,留着两条鞭子,看了看字条,转向岑南岭,问道:“去龟岛吗?”
“有劳三位师兄陪西河走一趟!”岑南岭行了一礼。
“我不去,我怕水!”银鼻立马抗议。
“怕水更要去了,万一掉水里了,我还能乐一乐!”金牙笑道。
“你大爷的,我落水你还要乐一乐?”银鼻恼火。
金牙还想说什么,岑南岭插嘴道:“三长老不必上船,在岸边做好接应即可!”
银鼻一听,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什么。
戴耳环的老人说道:“宗主还有什么计划?难不成就被敌人牵着鼻子走?”
岑南岭回道:“让西河先去探路,你们埋伏,找机会把对方活抓了!”
众人想想,点头赞同,便纷纷离去。张纯风驱使蚊子飞到少宗主岑西河肩膀上。
只见他出了大门,骑上一匹黑马,点齐人手,往码头跑去。其余三人则不见动静。
到了码头,十来条船一字排开,众人下马换船,向湖中央进发。
行至半途,云雾缭绕,视野不过两三米。突然,背后传来一声惊呼:“船要沉了!”
接着便是一阵慌乱和落水的声音。岑西河面不改色,大声说道:“以桨开路!”
一条条船桨登时被抛上半空,快速飞行起来。众人弃船,纷纷飞上船桨,滑行数百米,落入水中,又继续滑行数十米,终于靠岸。
点了下人数,已经折了近半。岑西河躲在一块巨石后,双眼冒火,犹豫一下,手一挥,一小队往岛内悄然靠近。
走没几步,纷纷倒地。岑西河怒意越盛,再挥手,却没人敢再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