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是气不过。
陈不闻忽然从床榻上诈尸,冲到院子里,双手叉腰朝天怒吼:
“不是,你们有病吧。”
“你们有个大病吧。”
“你们这对癫公癫婆,简直有个大病。”
陈不闻气得双手发抖,恨不得半夜抄起刀,磨刀霍霍,冲着这两人一人来一刀。
他左思右想良久,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狠狠收拾这俩糟心玩意儿一顿。
……。
郑知南一直知道,沈藏拙存着去父留子的心思。
打7岁起,她就不怀好意,把目光盯上了自己,这丫的把心思全写在脸上了。
如果说,郑知南是16岁那年起,动了想和她白头偕老的念头。
那几年,有媒婆上门说亲,郑伯母看着这些帖子上的姑娘,个个身家清白,想着,若儿子踏踏实实娶一房媳妇,窝在江南当闲汉也不错,于是问他,可有看对眼的?
这时,儿子默默不语,扭头看向书房,沈藏拙那丫头提着那只笔,如提着千斤坠,颤颤巍巍写几个字丑爆了,儿子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轻一笑,那笑容带着少年意气风发的味道。
郑伯母摇摇头:“她还小,一个机关算尽的蠢丫头。”
郑知南想了想,无所谓道:“我等她长大。”
可等待的过程,是漫长而煎熬的,沈藏拙死活不开窍,每一次,沈藏拙情真意切地向他表白,郑知南偏偏能瞧破她内心想法。
“去父留子,去父留子,去父留子。”
前一刻,郑知南还觉得,亲手养大的小丫头,该有一点点喜欢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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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沈藏拙大大咧咧,脸不红气不喘告诉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