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
俞醉的目光从狗尾巴草上收回。
他瞧瞧面前一脸喜色的小士兵,又看看军营里忙活着收拾庆祝的众人……
真的是单单纯纯的打赢了?!
是怎么做到这么突然的?!
看了这么多年的电视剧,俞醉还真没见过哪个军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突然胜利的,而且军队还是一副没有什么太大损失的样子。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电视剧都不敢拍得这么夸张的!
\"不对,绝对不对……\"
俞醉摩挲着下巴,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这事儿怎么看都透露着诡异。
不行,他必须得找边晟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样想着,俞醉双手撑住膝盖便要站起来。
可谁料蹲的时间太久,眼下突然起身俞醉只觉脚下一阵酥麻,整个人眼一黑便往后倒去。
“啊——!”他失声喊叫,已经做好了摔个四脚朝天的准备。
只是下一秒,预想之中的痛楚却没有来袭。
反而是一阵清冽的竹香在鼻腔间漫溢。
“陛下。”耳边传来小士兵恭敬且带着畏惧的声音。
俞醉小心翼翼地睁眼,正对上边晟一双深邃惑人的凤眸。
“陛……”他神色痴痴。
边晟一双大掌揽得更紧,眼眸里满是大败匈奴后不加掩饰的愉悦:“池青怎地这么不小心。” 我都元婴期了你跟我说开学宁尘许舒颜
两相贴近,男人的声音似乎近在咫尺,叫俞醉脸上不由得浮起绯色。
“脚,脚麻了。”
“哦?”边晟挑眉,眼中笑意更甚。
他的腰身弯下:
“那看来池青是走不了了?”
说着,一双手朝着青年身下探去。
俞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到眩晕感褪去之时,他们已经在小士兵吃惊的目光下往营帐中走去。
被小士兵这样瞧着,俞醉只觉羞臊不已,心里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待到在榻前站定,边晟才弯身将怀里的青年放下。
接触到松软的床榻,还不待男人开口说什么,俞醉就先一步发出疑问。